秦菱看阮贏面色,感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:“無事。
”按理來說,《雨夜》都沒有姜寂無的“戲份”了,他完全就是個不相關(guān)的人,應(yīng)當也掀不起什么浪花,更別說引來什么人了。
“若只是腿傷,最多可拖延一月,剩下的日子,又該用什么方法將他留下?”阮贏提問道。
“阿婆心軟,一月都過了,到時阿婆必定不忍心。
”秦菱輕挑細眉,眼含笑意看著阮贏回道。
都是故人之子了,那經(jīng)過一月的相處后,李嬑能狠下心來嗎?隨即她又想到什么,笑容沉了下來:“不過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。
在此期間,我們可在姜寂無處習(xí)武,要有一定自保能力。
我方在明,敵方在暗,我們也無從得知敵方是因何原因想要殺害我們。
”阮贏若有所思,鄭重地點了頭。
向阮贏說完一切計劃后,秦菱頓覺渾身輕松的不少,就連“購物欲”都上漲了。
起初,她流連在一眾美食、精美物件……卻不知何時,竟然駐留在書法攤前了。
尤其是看著眼前的一副寫著“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潔”的字幅,心中的甜蜜與酸澀相雜糅,一種道不明的情感在心間蒙生。
下一秒,淚水便如同珍珠般,大滴地落下。
她非常清楚,這并非她的情感,而是這具身體的情感。
莫非秦菱只是見到這詩句,就想起沈沚來了?沈沚比秦菱大個四、五歲,也不知秦菱究竟是喜歡他哪一點?“老板,這字畫多少錢一幅?”她擦了擦眼淚,最終還是開口問道。
沒辦法,她占據(jù)了這幾天身體這么多日子,這具身體就對這字畫有反應(yīng)。
如若不買,那倒是顯得她很沒有人情味了。
當然,貴了另說。
“不貴不貴,就五文錢,姑娘真是好眼光。
”小攤的商販笑著回道。
一旁的阮贏看著秦菱的模樣,面色倒是有些許奇怪。
她還記著,今早出門前,阿婆叮囑的事。
灶中還有柴火霹靂的燃燒聲,李嬑摟著她的肩膀,低聲在她耳邊說:“小贏啊,此去小心些,千萬莫叫你的阿姐想起秦維楨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