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吧,這幾年我都看著她呢,她和異性都沒怎么接觸過。”
“傻弟弟啊,人就是在最容易疏忽的時刻才會出事呢,你這幾年都沒敢碰她,要是訂婚前她被別人那你頭頂青青草原了也太不值了”
怪不得每次聚會,杜滔要么陪我同去,要么也得送我接我。
我以為是在乎,敢情是在監視我呢。
“不會的。”
杜滔冷聲打斷。
這倒讓我萬萬沒想到。
但他接下來的話讓我渾身血液仿佛凝成一團。
“就算對不起我怕什么?”
“”她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處女么,反正今晚上回去我都把她強睡了。”
“到時候甭管她是不是處,彩禮夠不夠,她都沒話語權。”
“實在不行,我就以她欺騙我為由甩了她。”
“甩她?兒子啊,明天你倆就訂婚了,開什么玩笑呢?甩了她以后你還上哪找她條件這么好的對象了啊?”
“哎呀媽,能真甩嗎?假甩。”
“到時候她肯定會痛哭流涕求我的,我就勉強接受,興許彩禮還能再減減,更重要的是”
“往后過日子,她就得矮我半頭了。”
我是恨杜滔。
恨他在家人和我之間選擇犧牲我。
恨他背信棄義。
可之前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向現實低頭。
但現在一看,他人品是真不行啊,壞心思還這么重。
上一世我可真是瞎了眼。
“兒子,你這招生米煮成熟飯是真聰明。”
“切,媽直說吧,要不是看她工作好,以后你能少挨點累,這10萬彩禮媽都不想拿了。”
上一世,無論彩禮還是婚禮布置他們一家都聽我的。
我還當他們是好人家。
原來是看我前途好,怕我跑罷了。
這算計的都要到她姥姥家了。
不過我冷笑。
生米煮熟飯想晚上睡了我?
我無所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