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,一輛鮮艷的紅色摩托車像一道閃電一樣疾馳而來,最終穩穩地停在了學校附近一個隱蔽的角落里。
摩托車的主人,一個帥氣的少年,敏捷地下車,動作迅速而利落。他先是熟練地解開身上的便裝,然后輕輕地摘下頭盔,露出了他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。
緊接著,少年迅速地換上了穿在里面的校服,仿佛變魔術一般,瞬間從一個酷帥的騎手變成了一個規規矩矩的學生。
完成換裝后,少年從口袋里掏出了自已的校卡,仔細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——梁宇軒。確認無誤后,他將校卡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里,然后拿起書包,邁著輕快的步伐朝學校門口走去。
就在這時,學校的教室里,早讀的點名正在進行。班長站在講臺上,聲音清脆地念著通學們的名字。當念到最后一個名字時,全班通學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空著的座位上。
“還是那個姓梁的吧?”班長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,聽起來有些軟弱,就像一個溫柔的女生。
梁宇軒剛走到教學樓門口,就聽見走廊里傳來熟悉的早讀聲,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。他拐過走廊拐角時,恰好和抱著作業本的班長撞了個正著。
“呀!”班長踉蹌著后退半步,看清來人后,眼睛微微睜大,“梁宇軒?你可算來了,剛點到你呢。”
少年撓了撓頭,校服領口還沒完全理好,露出一點鎖骨:“抱歉啊,路上有點事耽擱了。”他的聲音帶著剛跑完步的微啞,和方才騎摩托車時的冷峻判若兩人。
班長低頭抿了抿唇,把作業本往懷里緊了緊:“快進去吧,張老師在后面盯著呢。”說罷側身讓開道路,目光不自覺掃過他校服袖口沾著的一點塵土——那是剛才扶摩托車時蹭上的。
梁宇軒沖他笑了笑,幾步跨進教室,在全班若有似無的注視下溜回座位。剛把書包塞進桌肚,后桌就用筆戳了戳他后背:“可以啊軒哥,又是踩著點來的,你那‘隱身術’練得越來越行了?”
他沒回頭,手在桌下悄悄按了按口袋里的校卡,嘴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已能懂的笑。窗外的陽光斜斜照進來,落在他攤開的語文書上,恰好遮住了某頁被風掀起的褶皺——那是今早匆忙塞書包時壓出來的。
隨后,梁宇軒大喊了一聲班長的名字。
“林薇!”
梁宇軒的聲音帶著點少年人特有的清亮,在早讀聲里炸開一道豁口。他剛把書包塞進桌肚,半轉身對著講臺方向,校服后背還沾著點沒拍干凈的灰。
正在整理點名冊的林薇猛地抬頭,手里的筆差點戳到紙頁。她睫毛顫了顫,快步從講臺上下來,走到他座位旁時腳步慢了半拍:“怎么了?”聲音還是溫溫軟軟的,像浸在溫水里的棉花。
梁宇軒從口袋里摸出個皺巴巴的塑料袋,往她手里一塞:“剛在校門口買的豆漿,給你賠罪。”袋子上還印著早點攤的紅底白字,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塑料滲過來。
林薇捏著袋子愣了愣,指尖觸到他殘留的溫度。前排傳來幾聲低低的笑,她耳尖騰地紅了,小聲說:“不用的……”
“拿著吧,”他挑眉笑了笑,露出兩顆小虎牙,和騎摩托車時的冷勁判若兩人,“總不能讓班長記我遲到還受氣吧?”
她抿著唇把豆漿塞進桌肚,轉身回講臺時,腳步輕快得像踩著風。梁宇軒看著她的背影,隨手翻開課本,眼角余光瞥見窗外那抹紅色摩托車的影子被樹影遮得更隱蔽了些。
早讀下課的鈴聲剛響,前排幾個女生就立刻湊成一團,嘰嘰喳喳的聲音像剛出籠的麻雀。
“我跟你們說,剛才去辦公室交作業,正好撞見隔壁班那個姓蘇的男生!”扎著高馬尾的女生雙手按在桌上,眼睛亮晶晶的,“他就站在走廊窗邊,陽光照著側臉,下頜線清晰得像畫出來的!”
另一個戴眼鏡的女生立刻接話:“是不是穿白襯衫那個?我上次看他打籃球,投籃姿勢帥到炸!可惜不知道叫什么……”
“聽說他成績超好,每次月考都在年級前十。”有人補充道,語氣里帶著點崇拜,“就是太冷了,每次經過他們班,他都在看書,誰跟他搭話都愛答不理的。”
“那有沒有女朋友啊?”最旁邊的女生壓低聲音,眼里閃著八卦的光。
討論聲越來越大,連后排的梁宇軒都聽見了幾句。他正轉著筆發呆,聞言筆尖頓了頓,目光無意識地飄向窗外——隔壁班的窗戶就在斜對面,此刻窗沿邊空蕩蕩的,只有風吹動窗簾的影子。
“說不定叫蘇哲?”有人猜著名字,“或者蘇沐陽?感覺都挺配他的。”
梁宇軒嗤笑一聲,轉著的筆忽然脫手,在桌面上滾了半圈。前排女生聞聲回頭,他立刻低頭假裝翻書,耳朵卻悄悄豎起,聽著她們繼續為那個“神秘蘇通學”爭論不休。
升旗儀式的音樂突然被一陣廣播聲打斷,全校師生的目光齊刷刷投向主席臺上臨時架設的設備。周博士穿著白大褂,手里捧著個半透明的盒子,里面嵌著塊泛著藍紫色光澤的晶石,在陽光下像裹著團小閃電。
“……只要與霹靂晶石產生共鳴,就能召喚雷電鎧甲,成為守護城市的元素戰士!”他舉起盒子的瞬間,晶石突然迸出幾縷電火花,引得臺下一陣低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