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攥著衣袖,指甲幾乎掐進掌心。
那個賤種,為何陛下會問起她?
姜韻霧踉蹌著起身,從妝奩暗格取出一封密信。
那是母親前日遞進來的,說姜苡柔在墨府頗得墨凌川寵愛,墨凌川還建議把其母從鄉下莊子接回來。
她那個爹是清楚的,必然會巴巴的照做。
“恐怕此時烏氏已經在姜府了。”
姜韻霧把信塞回柜子里。
貼身宮婢小娥道:“小主,會不會是昨日陛下去墨府,見過三小姐了?”
姜韻霧恍然大悟,
“一定是這樣,陛下在墨府時,那個賤種勾引陛下,難道墨凌川不管的嗎?就連主母,也眼瞎了?”
“小主,您糊涂了,勾引人怎么可能讓人發現呢?”
姜韻霧點頭道:“好幾年沒見那賤種了,估摸著長得很美,才會讓陛下問起。”
鑾駕行至長信門時,琉璃宮燈突然被打滅三盞。
全公公正要喚人添燈,卻見祤坤宮大宮女跪在雨中,水紅宮裝浸得透shi:
貴妃娘娘心悸發作,求陛下垂憐!”
焱淵捻著沉香木珠串,想起十五歲那年在冷宮初見寧馥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