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拔了就死了。”
剛才林陽檢查過,竹簽子沒扎到大動脈。
但這年頭的人本來就沒吃過什么油水,身子骨比較虛弱,真要是失血過多休克,搶救都不一定救過來。
林陽從背簍拿出了麻繩砍了一段,緊緊地扎在了傷口的上下兩側:“行了,扛起來咱們下山,今天是打不到獵物了。”
“你啥時候懂包扎的?”
陳大牛看著林陽剛才熟練的急救,眼珠子瞪得大大的。
“孫家灣的路你認識不?”
林陽沒搭理陳大牛。
緊急包扎這是作為一個特戰隊成員的基操,沒這點本事早死八百回了。
“知道,但太遠,咱們送潘叔那里咋樣,打獵地都在他那里看跌打損傷,這點傷應該沒啥。”
陳大牛說的潘叔,林陽從宿主的記憶中調取了。
潘解放,遠近聞名的大夫。
生產隊的牛羊有個頭疼腦熱的,都找他。
正兒八經的三代真傳獸醫。
從不給人看病,怕把病人送走。
唯獨獵戶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