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氏聽的眉頭倒豎:“原來她們去過廚房!之后芷柔就中了毒,怪不得芷柔說是那個蓉兒和大房害的!不是她們害的還能是誰!”
裴忌眸色深沉,吩咐屋里的婆子道:“去把廚房的人叫來。”
婆子立馬去了。
沒多會兒就帶著人又回來,匆匆進了臥房。
蓉兒站在外間正堂看著人出來進去,心里忐忑極了,可裴忌并沒有讓人叫她進去,她也只能干站著。
臥房里,廚房的幾人也忙把趙嬤嬤和蓉兒在廚房里做過的事,甚至說過的話都一五一十說了。
聽到蓉兒確實碰過那碗雞蛋羹,許氏立馬叫道:“去!去外面把那個狗娘養的賤婢毒婦給我拖進來!”
婆子又出去扯了蓉兒進來。
蓉兒被扯的生疼,知道自己沾了臟,一進來就看向裴忌道:“二爺,不是我!我怎么會害沈姨娘!”
許氏沖過來,抬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罵道:“你當我們都是蠢的?你和芷柔前天還鬧了一場,今個兒還過來把我兒勾走,害的芷柔大哭一場,不是你害的還能是誰!”
蓉兒捂著臉,驚懼慌亂之下,不知該怎么為自己辯解,只一個勁兒的道:“二爺,不是我!不是……”
裴忌對兩邊站著的婆子道:“搜她的身。”
婆子應聲,七手八腳在蓉兒身上搜檢起來。
不多會兒,一個婆子叫道:“搜到了!二爺你看!”
她把東西拿到裴忌跟前。
那是個小紙包,疊的方方正正。
裴忌把東西拿過來一打開,里面是一些赤色粉末。
裴忌走南闖北多年,不至于不認得,這是砒霜。
他眼中升騰起怒火,看向蓉兒罵道:“賤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