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那就辛苦小鄭同志了。”
所有有分量的東西都在鄭康的手里,秦香蘭和錢彩鳳兩手空空走出了醫(yī)院。
三個人一邊往公交汽車站的方向走,一邊嘮嗑。
一路上,鄭康旁敲側擊地詢問秦香蘭關于朱大志和孫武的事。
秦香蘭沒有絲毫的保留,將李蘭蘭故意把錢彩鳳往磚垛上推,到李長山到病房來對她威逼利誘,再到污蔑錢彩鳳偷金戒指的事,都事無巨細地講了一遍。
“事情就是這樣,雖然昨天有大伙兒幫忙,沒有叫他們把彩鳳帶走,但是也不知道以后他們還會不會找我們的麻煩。唉!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,我們小老百姓啊,活得太不容易了!”
從秦香蘭講到李長山明目張膽地帶著工人到病房來恐嚇她的時候,鄭康的臉色就陰沉起來了。
等秦香蘭這句話感嘆完,鄭康的臉色黑得都能滴出墨來了。
這些人,竟然囂張到如此程度了!
送兩人到了車門口,鄭康將手上的東西交還給了錢彩鳳,看著秦香蘭,表情鄭重。
“阿姨,你放心,像是朱大志這樣的人民蛀蟲蹦跶不了多久的!他一定會受到應有的制裁的!”
說著,鄭康朝著秦香蘭行了個軍禮,這才轉身,快步離開了。
錢彩鳳見老媽和鄭康有說有笑地聊了一路,一直鼓著腮幫子。
等鄭康走遠了,錢彩鳳才開口說話。
“媽!他和朱大志一起的,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,你搭理他干什么?還有李長山威脅你的事情,和他說有什么用?他一個小小的實習警察,還能把朱大志和李長山他們都抓起來呀?”
聽著自家老七孩子氣的話,秦香蘭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誰說不能呢?說不定,小鄭同志真的能把那個朱大志和李長山他們都給抓起來呢!”
小小的實習警察?
小小的實習警察一個月才多少錢的工資,30塊錢頂天了。
看望一個毫不相關的老婆子,能舍得買這種五塊錢一罐兒的高檔麥乳精?
一罐不夠,直接送兩罐。
送出去的時候還一點兒都不心疼,好像看望病人,就是要送麥乳精一樣。
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實習警察能消費得起的。
更重要的是,如果鄭康只是一個普通的實習警察,那現(xiàn)在,他就應該跟在朱大志面前當孫子,而不是到她們這里來,旁敲側擊地打聽事情的詳細經(jīng)過。
更不會說最后那一番話了。
想到這兒,秦香蘭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。
看來,那個朱大志和李長山,當真是蹦跶不了多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