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成想,她剛一放手,錢蓉就又“噠噠”跑過去,抱住了她的大腿。
行吧!
反正也不沉,就讓她抱著吧!
拖著錢蓉,秦香蘭看向神色明顯慌亂了許多的錢明。
錢明低著腦袋,臊眉搭眼兒地偷偷往秦香蘭身上瞄,一臉心虛的模樣,但就是不吭聲,明顯還存在著僥幸的心理。
秦香蘭盯著他。
“錢明,你要是現在說,我算你自首,坦白從寬。
可如果這事兒你自己不說,讓我從別人的嘴巴里知道了,那就是抗拒從嚴。
她們倆弄成這樣,如果和你沒關系就算了,但凡和你有一點兒關系,我肯定要重重地罰你!
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秦香蘭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。
然而,錢明卻還是不肯說一個字。
機會已經給過他了,可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,秦香蘭也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。
深深地看了錢明一眼,秦香蘭又把視線轉向了錢杰。
“錢杰,你說,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”
錢杰聽見奶奶點自己的名字,緊張地摳手指頭。
沒吭聲,先瞟了錢明一眼。
被錢明瞪得一哆嗦,錢明趕緊躲到了錢宏勝的腿后面。
從剛才秦香蘭像是審犯人一樣審問錢明,說什么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的時候,錢宏勝就很不高興了。
這事情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呢,怎么老媽就好像認定了老三家的那兩個丫頭片子弄成這樣,就是他兒子干的一樣。
現在再看秦香蘭又沖著錢杰來了,錢宏勝更不高興了。
皺著眉頭,將錢明和錢杰擋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“媽,你這是干啥?啥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的,你又不是警察,明明和小杰也不是犯人。錢雪和錢雨都這么大了,誰知道她們去哪兒瘋玩把自己弄成這樣,也不能就啥都往我們家孩子身上賴吧!你也不能這么霸道啊!”
人都說慈母多敗兒。
這慈父有時候比慈母更甚呢!
看著錢宏勝這一副仿佛瞎了眼看不見錢明臉上的心虛的模樣,秦香蘭冷笑了一聲。
“行!老大,既然你這么說,那我今天還就霸道了,我還非得把這個事情給弄明白不可了!錢蓉,你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