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以后好好過日子,爭取早點兒生個兒子出來。
想著馮躍給自己的承諾,錢彩霞眼神越發的堅定了。
“謝了啊,趙同,姐還有事兒,就先走了。”
說著,錢彩霞轉身就走,兩步就走到了趙家的大門口。
趙同趕緊追了兩步,朝著她的背影吼了一嗓子。
“二姐,你別忘了,撮合我和彩鳳!”
胡亂地擺了擺手,錢彩霞回道:“你放心!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,保證給你撮合!”
拿到了錢,錢彩霞顛顛兒地回了家。
一進家門,就聞見了一屋子嗆得人想吐的酒味兒。
廠里的職工在他的家里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,鄰居之間傳出了不少的風言風語。
馮躍現在就是停職在家的狀態。
如果黃英不松口幫他解釋,說不定他就被徹底地開除了。
都說樹倒猢猻散,墻倒眾人推。
往常馮躍還覺得自己一個主任還挺有臉面的。
可是他這邊剛一停職,以往的那些臉面就不管用了。
從前和他稱兄道弟,總是把“有事兒馮哥你吩咐一聲就得”的兄弟們,現在一個個地都避他如蛇蝎。
打電話不接,面也不見,借錢,就更不可能了。
這邊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籌錢,卻依舊差五百塊錢。
另一邊,黃英還催得越來越急了。
大有兩天內再不把錢給她的話,她就要去公安局告他強奸和故意傷害了。
馮躍的壓力簡直如山一樣的大。
實在是受不了了,就買了兩瓶二鍋頭回來。
用十來顆花生米,就了兩瓶二鍋頭,徹底的醉了。
也只有醉了,才不會想去哪里能弄到五百塊錢,才不會被巨大的恐懼籠罩。
馮老太見兒子這個樣子,心里都腰疼死了。
可是她老頭子早死。
老頭子死了以后,她又和婆家鬧掰了。
母子倆和老馮家已經好幾年不曾聯系。
現在唯一能指望的,也就只有她的娘家了。
只是她和好幾年沒和娘家聯系了,也不知道,娘家那邊日子過得如何了。
但是現在,她也只能死媽當成活馬醫,回去碰碰運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