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秦世宇還自掏腰包專門為張樺請了服侍的丫鬟和老媽媽。
怪不得,他們二人的老家明明遠在城外,坐馬車來回都要兩個時辰。
可張樺每次出現在藥鋪都來去自如。
原來,是早就在城中找到落腳地了。
我強壓住怒火與惡心,慢慢地走進宅子。
才發現,園子里為我種的梅花一棵都不剩。
全都換成了張樺喜歡的海棠。
就連皇兄送我的秋千也被砍成了一對木頭。
如同柴火般七零八落地散落在一邊。
這時,正在散步的張樺看見我,眼中閃過一絲厭惡。
只眨眼功夫,她便挺著肚子,臉上帶著邪笑朝我走來。
姐姐怎么來了?
我來自己的宅子需要跟你報備嗎,一個鳩占鵲巢的人哪兒來的臉面?
她唇角一揚,用帕子捂住嘴笑了笑:
姐姐已經嫁到了秦家,這宅子自然姓秦,什么占不占的。
秦郎讓誰住,誰就能住,你不滿也沒辦法。
張樺往前垮了半步,又放低了嗓音在我耳邊笑道,秦郎還說了。
他要娶我做平妻。
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,整個秦家都是我兒子的。
到時候,姐姐就得靠邊兒站了。
她滿臉散發著張狂得意,正期待我急火攻心的樣子。
奈何,我從不會將這種見識短淺的人放在眼里。
只是不咸不淡地勾勾唇角,回道:
那我便期待一下,等我把房契賣出去的時候。
樺娘子被房子的新主人掃地出門的畫面。
聽到這,瞬間讓張樺炸了毛。
來人吶!給我將這個撒野的潑婦趕出去!
兩個小丫鬟想要上來,只是被我瞪了一眼,她們就不敢動了。
動靜引來了附近的左鄰右舍,七嘴八舌地圍上來討論。
這女子什么人啊,大白天的居然上樺娘子家里來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