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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布滿血絲，像頭瘋狗一樣指著警察姐姐：“把她也綁了！今晚一起賣！”

“還有你這個小賤人，之前不是很得意嗎？等我收拾好警察，今晚我就打你一頓，讓你漲漲教訓(xùn)！”

村長帶著十幾個壯漢圍了上來，手里的鋤頭鐵鍬閃著寒光。

爸爸得意地抹了把臉上的血，一腳踢翻地上的水桶：“老子在這村里活了幾十年！”

他瘋狂地?fù)]舞著手臂，“今天就讓你們知道，什么叫天高皇帝遠(yuǎn)！”

他的狠話還沒說完，警察姐姐突然笑了。她按下對講機：“收網(wǎng)。”

剎那間，十幾輛裝甲車撞開村口的柵欄，全副武裝的特警整齊下車。

爸爸腿一軟跪在地上，臉上的得意還沒褪去就變成了絕望。

他顫抖著看向四周，發(fā)現(xiàn)所有村民都抱著頭蹲在地上，連村長都被按在了泥地里。

“怎么可能”爸爸的嘴唇哆嗦著。

爸爸惡狠狠地盯著我，臉上的肌肉扭曲著：“賤人！都是你害的！”他拼命掙扎著，要不是兩個警察死死按著他，他怕是已經(jīng)撲過來掐死我了。

“啪！”媽媽沖上前狠狠扇了他一耳光：“畜生！”

“我畜生？”爸爸咧開嘴，露出沾血的黃牙，笑得猙獰，“老子這是為了咱兒子！””他瘋狂地掙扎著身子，“賣了這幾個賠錢貨，兒子就能去城里念書！住大房子！開小轎車！”

他突然扭頭瞪著奶奶，眼里的恨意像毒蛇一樣：“都是你這個老不死的！要不是你多嘴”

奶奶虛弱地靠在墻邊，枯瘦的手指緊緊攥著那個褪色的紅布包，“你們都是畜生！”

“閉嘴！”爸爸突然暴起，又被警察按回地上，“你本來就是我家買的媳婦！花了二十斤糧票！”他唾沫橫飛地吼著，“老子養(yǎng)你這么多年，你該報答我！”

警察姐姐冷冷地問：“所以你承認(rèn)你母親是被拐賣的？”

“那又怎樣！”爸爸的脖子漲得通紅，像只發(fā)狂的公雞，“村里誰家不是這么過來的！”他瘋狂地大笑著，“我爹我爺爺都是這么干的！老子憑什么不能干！”

媽媽撲上去撕打他：“那你為什么要賣我女兒！”

“賠錢貨！”爸爸歇斯底里地吼叫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，“養(yǎng)大了也是別人家的！”他突然壓低聲音，像毒蛇吐信，“兒子才能傳宗接代！”

老警察一把揪起他的衣領(lǐng)：“那年饑荒，你們是不是”

“那是她們活該！”爸爸瘋狂地掙扎著，像條被踩住尾巴的毒蛇，“誰讓她們不聽話”

警察姐姐舉起搜查令：“我記得以前這個縣出現(xiàn)過好幾起女孩失蹤事件。”

“哈哈哈！”爸爸突然癲狂大笑，“是我們做的又怎樣！”他的眼神瘋狂而偏執(zhí)，“我們老陳家祖祖輩輩都這么過來的！我沒錯！”

就這這時，院門突然被撞開。弟弟小陽滿臉淚痕地沖了進來。

“爸！”他的聲音帶著哭腔，“我都知道了！”

爸爸猛地抬頭，臉上的猙獰瞬間凝固：“小陽？你怎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