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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這才明白，姐姐是發現了爸爸要賣她，還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才裝瘋的。
林小滿從奶奶那知道真相后，也選擇了裝瘋。
畢竟只有裝瘋才有可能逃出去。
“本來只想賣小雪一個。”爸爸的鞭子挑起我的下巴，“現在好了，買家要四個一起收。”他獰笑著看向奶奶，“老東西也能賣去黑煤窯。”
姐姐突然撲到鐵窗前：“來人啊，救命！”
爸爸大笑：“叫啊！昨晚就是村長帶人把你們抓回來的！全村人都配合著演戲，誰還能救你們啊？”
他踢了踢地上的麻袋，“繩子都準備好了，你們等著吧。”
媽媽突然抱住爸爸的腿：“大柱放過小魚吧她才十三啊”
“滾！”爸爸一腳踢開媽媽，“老子養她這么多年，是時候該回本了！要不是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，老子早就把你賣了！賤人！”
柴房的門被鐵鏈鎖了整整一夜。天亮時，我聽見院子里傳來汽車引擎的轟鳴聲。
“老陳，貨呢？”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。
爸爸諂媚的聲音讓我作嘔：“都在柴房，四個，包您滿意！”
鎖鏈嘩啦作響，刺眼的陽光照進來。一個穿著皮夾克的老男人站在門口，臉上的皺紋里嵌著黑泥。他瞇著眼打量我們，嘴里還鑲著的金牙。
“不錯不錯。”他挨個捏我們的下巴，“這個老的可以挖煤，”指著奶奶，“這兩個年輕的”手指劃過姐姐和林小滿的胸口，“窯子里肯定搶手。”
最后他停在我面前，粗糙的手指摩挲我的臉：“這個最嫩”他咧嘴一笑，金牙上粘著菜葉，“養兩年能賣大價錢。”
爸爸搓著手：“您看這價錢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