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主動放棄,傅父傅母很驚訝,卻沒堅(jiān)持什么。
哪個為人父母的不想孩子得到幸福?
要不是礙于祖輩恩情,傅家也不會逼著傅時晏娶我!
如今我愿意放手,對誰都是皆大歡喜。
此后我和傅時晏兄妹相處。
就像過去十幾年一樣
傅時晏的生日宴,定在一周后。
我猜到,傅時晏會在那天宣布他和白月光的婚事。
因?yàn)樯弦皇溃导揖驮谶@一天宣布我和傅時晏的好日子。
接下來幾天,傅時晏一直有意無意避著我。
但是一個圈子里的,終歸是抬頭不見低頭見。
拳擊館的沙袋在悶響。
我站在二樓看臺,望著傅時晏一拳拳砸向沙袋。
汗水浸透背心,露出后背那道發(fā)青褪色的疤——多年前我被小混混圍堵,他為救我留下的。
那時我看到他流血的傷口,又懼又愧,害怕的直哭。
傅時晏抱住小小的我,大哥哥一樣安慰我:
“別擔(dān)心,等哥哥練好了拳擊,就可以保護(hù)好你,不會再受傷了!”
讀高中的時候,因?yàn)檎n業(yè)緊張,他停了拳擊訓(xùn)練。
可后來,他卻是為了——
“蘇小姐可喜歡看人打拳。”
教練見我一直盯著傅時晏,遞來毛巾
“所以傅總每周日都來,只為博得佳人一笑。”
指甲不自覺嵌入手心。
些微的痛意卻讓我清醒。
所有人都看好傅時晏和蘇軟軟。
上一世,就是今天,雖然逼婚成功,但我擔(dān)心出什么岔子。
于是買通教練在傅時晏的水杯里下了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