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曉嵐收回思緒,接著看向柳香椿笑著問道:“你和他說啥了?”
柳香椿聽后也冷靜了下來,有些郁悶的嘆了口氣,就將江景要帶著柳大刀他們種珠子參,而她去找江景理論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。
一想起江景那滿臉無所謂的神情,柳香椿就一陣火大。
她拿起一旁的抱枕就用力地捶了好幾下。
仿佛那個抱枕就是江景。
錢曉嵐聽后抿著嘴沒有說話,而是低著腦袋開始思索起來。
看到身旁的錢曉嵐毫無反應(yīng),柳香椿抬手推了推她。
“曉嵐,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?”
錢曉嵐回過神來,接著笑著說道:“你好歹也是個老師,就不能包容人家一點嗎?說不定人家江景說的就是真的呢?”
柳香椿是村里少有的幾個大學(xué)生之一,她比錢曉嵐要大上兩屆,畢業(yè)后考了好幾次教資,結(jié)果沒過,后面只能在外面混著,直到最近她才考過了。
而她也被分配到了鎮(zhèn)上的中學(xué)教書,順路就回來看了一下柳大刀,隨后就發(fā)生了昨天和今天的事。
錢曉嵐聽后搖了搖頭有些生氣說道:
“這不是包容不包容的問題,是他滿嘴謊話,盡說些不切實際的話,這點是我最受不了的。”
“要是種那個珠子參真有那么賺錢,并且只需要一年就能挖出來售賣,他怎么不關(guān)起門來自己種呢?”
“現(xiàn)在誰手上有門賺錢的路子,都巴不得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,他能有那么好心給人家分享,當(dāng)然,他沒辦法和曉嵐你相比,我看他就是想慢慢的把我爹他們的血吸干。”
“而且他家蓋房子那個錢我覺得,可能來路也不正,畢竟他家的情況你和我都清楚,而且我爹說他是上個月才恢復(fù)正常的,你看這才短短不到兩個月,他家就開始蓋新房子了。”
錢曉嵐聽后笑著說道:“也許江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呢?而且你也不應(yīng)該把他看得那么不堪,江景這個人,膽子大,路子野,人家有的是辦法賺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