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生的允許下,我坐著輪椅,在父親和林澤的陪同下,來到了位于三樓的皇家宴會廳。
巨大的宴會廳里,水晶燈光線慘白。
昨天還對我耀武揚威的幾十號人,此刻全都東倒西歪地被關在里面,一個個面色憔悴,眼神惶恐。
賈佩蓉,李強,還有那幾個動手的員工和保安,被單獨捆綁著,跪在大廳中央。
看到我進來,他們嚇得瑟瑟發抖,拼命往后縮。
“董董事長饒命啊”
“我們錯了!我們真的錯了!我們有眼不識泰山!”
“都是賈佩蓉!是她逼我們干的!不關我們的事啊!”
求饒聲,哭喊聲,推諉聲,此起彼伏,聽得我只想發笑。
昨天他們用甩棍抽我,用臟拖把打我,想把漱口水灌進我嘴里的時候,可不是這副嘴臉。
我沒有理會他們,只是對林澤說:“林澤,昨天,他們是怎么對我們的?”
林澤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。
他走到李強面前,從旁邊保鏢手里,拿過那根屬于李強的甩棍。
“你,昨天用這個,抽了雪姐一棍,抽了我十三棍。”他掂了掂手里的甩棍,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李強嚇得屁滾尿流,拼命磕頭:“林助理!林爺!我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!您大人有大量,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!”
林澤笑了,他搖搖頭:“放了你?那雪姐和我的疼,不是白挨了?”
話音剛落,他手中的甩棍帶著風聲,狠狠地抽在了李強的大腿上。
“啊!”李強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,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。
林澤沒有停,一棍,兩棍,三棍
他沒有打要害,每一棍都精準地落在大腿和胳膊上,既能帶來極致的痛苦,又不會立刻致命。
慘叫聲響徹整個宴會廳,那些曾經的幫兇們,嚇得臉色慘白,噤若寒蟬。
足足十四棍,不多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