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……”駱北艱難開kou,“我們都是男人……”
祁南抱緊了他,勒到駱北有些難受,卻沒有阻止。
“我知dao,”祁南低沉dao,“不guan你變成什么樣zi,都是我喜huan的樣zi。”
駱北心里悸動(dòng)無比,腦袋里想chu了一百種回應(yīng)的方法,最終變成了疲憊的睡意,模糊間,他回抱住了祁南,睡得安穩(wěn)。
次日清晨,烈陽(yáng)透過不遮光的窗簾,照得駱北睜開了yan睛。雖然屋nei很涼快,但是光看明亮的窗外,都能gan覺到外面太陽(yáng)的毒辣。
駱北伸了個(gè)懶腰,從窗上坐起來,睡yan惺忪的看了看四周,沒看見祁南在哪兒。
xia了床,他打開房門。看見祁南一臉錯(cuò)愕,手還坐著擰門把手的動(dòng)作,看樣zi是想j屋。駱北又松懈xia來,回床上躺著了。
他gan到脖zi一yang,睜開yan時(shí),祁南俯shen對(duì)著他,在把什么東西往他脖zi上套。駱北舒舒服服地躺著,等他套好了后,坐起來看。
是一個(gè)錦nang形狀的項(xiàng)鏈,銀制的鏈zi,小巧jg1致,不娘氣。
駱北把玩著小錦nang,摸到了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,“你在哪兒去買的?很好看。”
“去廟里求的護(hù)shen符。”
“……”
駱北懷疑自己沒睡醒,“離這里最近的廟得坐半個(gè)多小時(shí)車啊。”
祁南臉上還有未gan1的汗?jié)n,脫xia上衣dao:“嗯,去的早,不然天氣太re了。”
錦nang里的東西應(yīng)該是護(hù)shen符了。
“你為什么幫我求護(hù)shen符,”駱北攥著錦nang說,“辟邪嗎?”
祁南從衣柜里挑chu一件背心,光著膀zi坐在床邊說: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吧。你最近總受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