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非是偏愛作祟,愿意相信罷了。
這樣看,侯爺似乎不值得同情。
反倒是少夫人,一生都被毀在那對母子手里。
想到什么,他嘀咕道,“剛屬下過來時,侯夫人的人還在少夫人房門口鬧呢,說是要少夫人去守靈。
少夫人也是硬氣,硬是不給開門。”
說話間,扶光快步進來,“主子,那護衛(wèi)竟是去了縣令家中。”
白日謝霆舟察覺侯夫人反常,叮囑扶光留意她的動向。
吳護衛(wèi)一出莊子,扶光便尾隨其后,知悉了吳護衛(wèi)和縣令的對話。
聽完扶光的轉(zhuǎn)述,刑澤怒道,“他們竟這般對付一個女子,實在卑鄙。”
他問,“那你是否將那衣裳毀了?”
扶光搖頭。
侯夫人有心陷害,拿走了衣服還有傷疤,甚至別的憑證。
他貿(mào)然出手只會打草驚蛇,搞不好還會給主子惹麻煩。
葉楨和他們非親非故。
刑澤理解扶光所慮。
可。
“那就不管了嗎?”
他看向謝霆舟。
扶光扯了扯他的衣袖,示意他不得放肆。
他與刑澤是親兄弟,父親病逝后,叔伯惦記他們的房子,便設(shè)計污了他娘名聲。
刑澤當(dāng)時只有五歲,親眼看著他們的娘被族人沉塘。
因而他對毀女子清白的舉動,深惡痛絕。
他亦是。
但主子的事更重要。
謝霆舟明白兄弟倆的心思,問刑澤,“你剛說她沒開門?”
刑澤剛點頭,謝霆舟便已起了身,“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