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菜并沒有問題,是她疑神疑鬼了。
小姐到底是將軍的孩子,又是她看著長大的,她不該疑心她。
但睡到半夜時,她便知道是自己樂觀了。
射姑口不能言,身不能動,她似癱瘓了般,連求救都不能。
直到天亮武婢進屋才發現她的情況,葉晚棠嚇壞了,為她請來御醫。
御醫說她是勞累導致的風癱。
葉晚棠哭得很是傷心,平日跟著射姑的一眾武婢紛紛覺得葉晚棠重情重義。
因而在葉晚棠提出她帶人親自照顧射姑時,一眾武婢無人反對。
更不曾多疑。
射姑死死盯著葉晚棠,她知道自己是中毒了,是小姐給她下的毒。
那毒約莫是下在茶水里。
用飯時她尚且警惕,只有在用飯后身體無礙,她才放松了警惕。
她想不明白,小姐為什么要這樣對她?
小姐又是如何買通了御醫,配合她撒謊?
還有這毒又是哪里來的?
“我知你心中有很多疑惑。”
葉晚棠坐于她床前,“但我不打算告知于你。
這些年你一個做奴才的處處管著我這個做主子的,落得今日這下場,已是我仁慈。”
射姑卻知道,這不是葉晚棠的仁慈。
而是葉晚棠做給府中其余下人看的。
若她驟然離世,將軍府的其余下人必定會懷疑,只有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慢慢死去,他們才不會多想。
沒了她,將軍留下的人才會真正為小姐所用。
小姐是為了這個,才對她下手?
葉晚棠看出射姑所想,輕笑,“是也不全是。”
原本她還可忍受射姑,畢竟射姑雖喜約束她,但對她也的確忠心。
可那封信本就讓她極為不安,射姑還要去見葉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