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澤便想起,當年他帶人找到主子時,主子渾身無一寸好皮,無一塊好骨,護著主子的兄弟更不知死了多少……
主子想要指揮使的位置,因而冒險進宮,若不成,主子也算報仇了。
他攥緊了拳頭,那些人的確該死,就是太危險了,下次說什么他也得跟著。
扶光不曾與他們一起經歷這些,無法真正體會,“主子進武德司,可是想查山里刺客的身份,還有水無痕的事?”
這些都是武德司能接觸的到的。
謝霆舟頷首。
扶光卻突然跪下,“主子得空時,可否也替我家世子查一查他的冤屈?”
“此話何意?”
謝霆舟凝眸。
“屬下今日見柳氏馬車有暗格,想起當年世子毀容一事……”
與此同時,謝瑾瑤的房內。
“怎樣,可買到了?”
織云將一個荷包奉上,笑,“不負小姐所望。”
她這幾日都出門,擔心會被跟蹤,兜兜轉轉去了許多地方,總算拿到了小姐要的東西。
見謝瑾瑤要打開,忙阻止,“小姐不可,聽聞這藥極烈,放一點便能令人失去理智。”
謝瑾瑤聞言,忙停了動作,又問,“賀銘那邊情況如何?”
“日日借酒消愁。”
織云奉承,“還是小姐聰慧,知道侯爺愛兵如子,定然會采納您的意見,為他們辦相親宴。”
“我們是父女,我怎可能對他連這點了解都沒有。”
謝瑾瑤得意,“等賀銘和葉楨沾了這藥,當眾做出丟人的事,我看父親還怎么護他們。”
她本是行俠仗義,誰知道賀銘那未婚妻是被惡霸搶去的,長了嘴不知道說,害得她以為那女人是私逃,反幫了那惡霸。
毀她英名,簡直晦氣。
雖然母親已替她善后,但賀銘是父親軍中的,聽聞有些本事。
不除了他,她總覺得不安心,萬一那日他清醒過來察覺了什么,到底是個隱患。
那便借這次宴會,將他和葉楨一并解決了,一箭雙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