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時辰后,葉楨端著托盤走到謝霆舟面前,“兄長可知,讓人口不能言,身不能動的是什么毒?”
葉楨不知謝霆舟醫術如何,但這些日她翻了不少醫書,也讓挽星打聽了,沒有答案,便到謝霆舟這碰碰運氣。
“蒼狼國喜侵略,除了兇殘好戰,他們還喜研究各色毒藥,試圖用毒侵占大淵。
據我所知,當年葉驚鴻搗毀蒼狼京都時,雖毀了他們的制藥基地,但也留下不少毒藥送往皇宮,以便御醫們研究。”
他看了葉楨一眼,“武將繳獲的戰利品,私留一部分,已是不成文的規定。
葉晚棠給射姑用的,或許就是當年葉驚鴻留下的。”
他什么都沒問,卻什么都知道。
葉楨已沒瞞的必要,問道,“兄長可有法子?”
“看過才知。”
謝霆舟又補了句,“今晚沒空。”
明日便是封賞宴,天色未亮葉楨就得早起做準備,眼下已是夜半三更,葉楨沒強求。
又問,“謝云舟在敵國為探的事,兄長可有結果?”
謝霆舟睨了她一眼,倒是也學會要挾了。
“探子在敵國時化名水無痕,曾給陛下來過信,那信存在武德司的密庫里,本世子想法子拿到那信,對對筆跡。”
其實在他心里,謝云舟是這個探子的可能性幾乎被排除了。
葉楨亦是如此,“兄長得了信,可否給我瞧瞧?”
她想盡可能多一點線索,或許能根據這個線索,找到前世斷她手腳的人。
“可。”
謝霆舟伸手,“現下這面具能給我了?”
葉楨笑,“自然,原本制作費兩萬兩,但我與兄長交情匪淺,我給兄長打個對折,兄長給我一萬兩便可。”
“一萬兩?”
刑澤眼睛溜圓。
少夫人你怎么不去搶。
何況給主子做面具不是交易嘛,剛剛又問了那許多個問題。
葉楨看出他的不滿,笑容加大,“我說會做,沒說免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