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碧水衣裙被弄臟,心里有氣,認(rèn)定她是故意欺負(fù),這才吵了起來。
羅蘭巧為了證明自己若故意,直接能將人撞水里,她真的將人撞下了水,就是葉楨剛剛看到的那幕。
葉楨淺笑,“兩位姑娘的官司,我不清楚,但兩位今日既來侯府做客,還請給侯府薄面,恩怨暫且擱置。”
等出了侯府,你們想怎么鬧,便怎么鬧。
見葉楨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,更沒討好哄勸,羅蘭巧愣了愣。
一般遇上這種事,主家不都是問清經(jīng)過,再做和事佬么。
葉楨怎么不按套路來,定是她長在鄉(xiāng)野,沒人教,不懂京里的規(guī)矩。
正欲胡攪蠻纏,便聽得葉楨道,“眼下正是春寒料峭時,沈姑娘還是及時換衣的好,免得惹了風(fēng)寒白白受罪。
若非要斷個是非,我可派人去請兩位家中長輩前來,亦或者請侯爺一同過來,也可。”
“二少夫人,你怕不是腦子糊涂了吧?這種女子后宅事,怎可驚動侯爺?”
羅蘭巧震驚,“你到底會不會管家?”
誰家管家的,一遇到事就找家里的頂梁柱啊?
男人可都是在外面做大事的,女人依附男人而活,因而得替男人管好后宅俗務(wù)。
葉楨眉目平靜,“你要在侯府宴會鬧事,便是打侯府的臉,打侯府的臉就是打侯爺?shù)哪槪腥舜蛩哪槪疑頌閮合保獣菓?yīng)該的。”
羅蘭巧竟無言反駁。
謝瑾瑤讓她將葉楨引到客院,她才故意尋了沈碧水的麻煩。
葉楨是主宴人,府中有事自是她來解決,等人到了,她纏鬧一番,再設(shè)法將人弄到客院。
可謝瑾瑤沒告訴她,葉楨會用父母和忠勇侯壓她。
正不知怎么辦時,聽得沈碧水道,“我去換衣服,還請二少夫人莫要通知我父親母親。”
她是庶女,父母不會為她做主,反而會嫌她惹事。
葉楨頷首。
沈碧水看了眼羅蘭巧,似害怕再被她欺負(fù),問葉楨,“二少夫人可否陪我一起?”
“海棠林那邊還需我招待。”
葉楨要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