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兩個都在侯爺面前不尊葉楨,豈不是打破她昔日塑造的假象。
挽星心疼葉楨,更氣侯夫人在侯府一手遮天。
她膝行上前,“侯爺明鑒,我家老爺雖只是五品,我家小姐那也是官家女。
究竟要如何不堪,才會與下人糾纏不清,他們都是詆毀。”
她急的說話都帶著哭腔。
葉楨緊握她的手。
在侯府,她只有挽星。
前世,她們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。
這一世,她們走到了忠勇侯面前,已經不一樣了。
抬眸看向忠勇侯,葉楨語氣決然,“父親,姑母曾同我說,您是最赤誠熱血的大將,心中有正義。
您會誤會兒媳,定是兒媳所行欠妥。
但兒媳還是那句話,兒媳愿上公堂為自己求個清白。”
忠勇侯神色晦暗。
無人告知他葉楨曾提出對簿公堂,只言語透露縣令有意包庇葉楨。
“你與葉將軍有往來?”
葉驚鴻,大淵女戰神,亦是他昔日舊友。
“姑母時有書信教導。”
提及姑母,葉楨心頭發澀。
姑母回京述職,專門繞道去看她。
第一眼,葉楨就想親近她,彼時,幼小的她,只以為姑母是葉家唯一去看她的親人,因而她才那般粘著她。
卻原來是母女親緣,姑母才是她的親娘。
可惜,她們也只見過那一次便天人永隔。
可就那么一次,母親也私下為她尋了武習師父,讓她在莊子不再被欺負。
為了這唯一的親情,葉楨此生也得好好活著,她背脊愈發挺直。
忠勇侯又問挽星,“聽說是你報的官。”
侯夫人手心一片汗shi。
事情不該是這樣發展的。
挽星忙解釋,“是馮嬤嬤下令的。
奴婢害怕尸體,起初沒敢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