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全安摸了摸被踢疼的小腿,嘟囔著:
“干活就干活,你老是打我干嘛,我現在又沒有做什么你不順眼的事情。”
張桃花笑著說:
“你再廢話,今兒不編好一個籮筐,你看看你會不會挨揍。”
書呆子還真是書呆子,教了好幾次,至今都沒有編織好一個籮筐,還好意思說沒做不順眼的事情。
張全安攤開一雙手給張桃花看,他為自已辯解說:
“我不是不干活,你看我的手,都不像是我的手了,好多小傷口哩,這編籮筐好難啊,我現在可不可以換一份事情做?”
張全安期待看向張桃花。
張桃花也將她的手心攤開給張全安瞧。
她的手滿是繭子,還有一些新舊小傷口。
張桃花冷聲問張全安:
“你說你能不能換事情做?
這事靠你自已爭取,留在鄉下做的事情都不是輕松的。
你想要輕松事情或是離開就用你的本事說話,我幫不了你。
你以為三哥的工作輕松,你可以去看看是不是真輕松?”
張全安雖然對獸醫站的工作不是完全了解,也是有一丟丟了解,他閉嘴了,安靜做事了。
張桃花編好兩個籮筐,張全安才編好小半個籮筐,她拎著她編織的籮筐,同張全安說:
“你在這里曬谷子,我先回了。”
張全安點頭。
張桃花先拿籮筐去計分員那里計分。
不巧遇上她不怎么想見的人。
“張桃花你怎么不死掉,為什么要一次次針對我?”林晚晚大聲質問,“我爸媽心疼大哥,舍不得他下鄉就讓我下鄉,我為自已過得好點,討好別人有什么錯,為什么你一次次揪著不放過我?”
今兒林晚晚在小學上課聽到陸家和魏家出事的事情。
她頓時想起這兩日村里的傳言,以為張桃花是在對付她,除掉能給她幫助的兩家,讓她以后的日子不好過。
林晚晚對張桃花的恨意越發加深。
恰巧她下午沒課,回知青點的路上遇到張桃花,她就沒忍住,攔住張桃花的去路,有了這么沖動偏激的質問。
張桃花瞧了瞧四周,見沒有人,她小聲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