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芝芝其實在張桃花當選副隊長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,可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同她家小姑子說這事,哪想到她家小姑子辦事這么麻溜。
轉念,她又覺得這事不能怪她沒有早說。
她家小姑子心里要是有她,哪里會沒有想到將兩份中的一份活交給她做。
田芝芝這么想就覺得張桃花的心里沒有這個家。
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同張全貴這么說的:
“全貴,不是我說你小妹的壞話,實在是你家小妹做得太過分了。
你想想是不是,三弟的活她啥都沒有說就交給四弟。
四弟做了沒兩天,就得了份教書的事情。
現在不該輪到咱們和大房了嗎?”
張全貴暗自琢磨著田芝芝的話,面上卻不愿意承認田芝芝說得有理,他不耐煩說:
“平日家里的豬讓你喂你都不愿意,你還去飼養場喂豬,不是笑死人嘛。
再說曬谷子的事情也不輕松,就那么幾個人干活,你想想在田里偷懶容易還是曬谷子容易,你怎么不想想你行不行?”
田芝芝深思張全貴的話,“張全貴我在你心里干啥啥都不行唄,那你當初娶我做什么……”
田芝芝越說越生氣,聲音也不由得提高許多,張全貴打斷她:
“你趕緊閉嘴吧,你不睡,大家還要睡。”
說完,張全貴翻身朝外,懶得再搭理田芝芝。
田芝芝獨自生了一會悶氣,聽著張全貴的呼嚕聲慢慢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