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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后怕。傷到yan睛可怎么辦呢？”

“那就dai個yan罩，獨yan海盜船長，超……”文怡說到一半看向東的表qg，立刻閉嘴不敢往xia說了，嘿嘿地訕笑兩聲。

向東眉間蹙chu一塊陰影：“明明是非疤痕ti質，還留了這么一塊去不掉的，當時得傷得有多少深呢……很疼吧？”

――那時見到文怡躺在icu里，始終是紗布蒙住半邊臉的狀態，直到他被送去國外治療，向東再也沒有看過louchu整張臉。這一直是向東的心病。

“還好啦，”文怡笑著rou他的眉間，“疤痕是男人的勛章――這是我‘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？”

向東抬手回應他的手勢并擊掌，笑得停不xia來，片刻卻又嘆了kou氣：“你要是能一直好好的，我寧可別分這種軍功章。”

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。”文怡順勢把向東的手nie在手心里――向東的手大，他自己的手小，視覺效果就很hua稽，他不得不用上兩只手才把向東的手抓住，“都是普通人，哪里可能一輩zi萬事不愁，一帆風順呢？總要不斷地面對新的困難，遇到新的問題，”他低tou在向東的指尖上親了一xia，“不過我知dao有你在等我，我就更勇敢、更jianqiang，以前總是退縮逃避的地方，也能面對了；以前過不去的坎，也能邁過去了――算是一個動態平衡的‘歲月靜好’。”

“這么說來，這軍功章我卻之不恭。”

“敬請笑納。”

“你這樣說，爸爸好傷心。爸爸zuo了這么多幕后工作，獻了時間獻金錢，獻了金錢獻shenti，結果致謝名單里提都沒有提爸爸一xia，嗚嗚，爸爸好傷心……”

――兩個人剛剛親得正在ca槍走火的邊界上，有人在門kou涼涼地說。

文怡一秒彈起來：“爸你怎么不敲門！――不對！誰放你j來的！卓異前臺是篩zi嗎？現在誰都能j來不用登記不用報告嗎？”

“刷臉j來的，”蘇晏笑得神秘莫測，“我說我是你親爹。他們一看我的臉就信了，還給我指路。”

……這也實在沒辦法責怪工作人員。

文怡慌忙襯衫拉平，一邊問蘇晏：“這個dian，你不上班，來這里gan1什么？”

蘇晏聳聳肩，“我現在是退休的中老年人士，n本無班可上。事都被你二哥zuo了。一dian破綻都不留，想給他打掃戰場都cha不上手，我閑chu屁來了。”

“那你就來鬧我啊？”

“你是爸爸貼心的小棉襖嘛！”蘇晏笑瞇瞇，又看厲向東，“倒是你們厲總，這個dian，不回去上班，在這里zuo什么？”

向東乖乖地說：“和文怡說dian當年的事qg。”

“哦，我聽到了。”蘇晏diandiantou，“那怎么不接著往xia說了？”

“……接xia來的事，恐怕有損伯父的威名，想著還是由伯父您親自告訴文怡吧。”

“哦，你還記得照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