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算是尾巴,也有尾巴的尊嚴。
在被舍棄之前,總歸要zuo一番掙扎才行。
唐毅合上手中的文件,甩著鑰匙xia樓取車。
許嘉音對唐毅的到來并不gan到意外。
他打開門,很自然地一邊把唐毅迎j來一邊問:“喝茶?還是咖啡?”
“你知dao我要來?”唐毅在沙發上坐xia問,“紅茶。”
“我不知dao你什么時候要來,”許嘉音回答,“但我想你總歸要來的――畢竟,像你這樣的人,chu錢給我租這么大的豪華公寓、維持我的奢華生活,不可能只是因為錢多了沒地方花吧?說罷,需要我zuo什么?”
他泡茶的手勢老dao而利落。
唐毅看得yan睛瞇起來。愣了片刻才說:“你知dao的吧,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。”
“你這個修辭有問題,”許嘉音把茶杯端給他,“我們要么是一n繩上的螞蚱,要么是上了同一條賊船,一條船上的螞蚱那是什么船?諾亞方舟嗎?”
唐毅也笑起來:“kou誤kou誤。”
許嘉音偏tou想了想:“你今天對我脾氣格外好,為什么?”
“覺得你可ai行不行?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我對有肉ti關系的人都會比較好……”
“蘇文怡就是個大大的反例。”許嘉音想了想,“我哪個動作和蘇文怡像?”
“泡茶的樣zi。”唐毅坦白。
“我就知dao,”許嘉音聳聳肩,“從小到大總是被人這么說。學學你哥什么的……煩死了。不說這個,所以你今天來找我,也是和他有關沒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