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欺負永俊?我們是他的兄弟,得為他報仇!”
有人扯傅宴白的頭發,有人掐他的胳膊,還有人將他推來推去。
嬉鬧起哄的人群,吵的傅宴白耳鳴頭暈。
傅宴白的衣服也被撕扯,衣不蔽體,他拼命的躲閃,蹲在地上盡可能的降低這些人對自己的傷害。
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
房間被打開,溫雅下班回來了。
孟永俊臉上的笑容凝固,眼神慌亂的說:“姐姐,我勸姐夫他不聽!他骨子里面真的這么浪蕩,都有你了還不老實,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都喊家里來玩!”
他的這些朋友也很上道,狡辯:“我們什么都不知道,是傅宴白邀請我們來玩的!”
“他說寂寞了,想讓我們陪著,不關我們事情啊!”
互相使了一個眼色,這群人立刻跑了。
溫雅臉色陰沉,“傅宴白,你不是要死了嗎?我讓你好好待在衛生間反省,你聯系這些小太妹把你弄出來的?”
“他們為什么幫你?是因為你和她們在一起了?”
她沉重的腳步靠近,踩在傅宴白的心尖上。
傅宴白神情有些恍惚,“溫雅救我!
這些人都是孟永俊喊來的,不是我!”
溫雅冷笑,“永俊心思單純,除了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朋友!傅宴白,你撒謊都不動腦子的?”
“我早就說你這些大城市的思想開放,私生活不檢點,可你已經成為我的丈夫,怎么還能像是之前那樣玩呢?你真是不知羞恥!”
羞恥?
溫雅窮的時候,是傅宴白送外賣攢錢幫她送禮,經常出入酒吧酒店,溫雅說是他思想開放?
原來自己陪他吃苦,陪他擠在幾平米的蒼蠅房,都是他不檢點?
如今,被他送到了上司的手中是他不知羞恥?
傅宴白心頭一陣寒意,如墜冰窟。
溫雅不但不相信自己,還這么羞辱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