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始至終,我都是可有可無的炮灰工具人。
注定為他們的感情獻祭。
彈幕簡直炸開了鍋。
“真丟人啊這炮灰女,我都要笑死了,一聲不吭難不成是等著我們男主哄她嗎,要我說男主也算是對她夠縱容了,要我直接大耳光扇上去,最煩這種斤斤計較的矯情女了。”
“這就是故意想給男主臉色看,結果人家一點不買賬,打臉來的太快了一點吧,哈哈哈哈。”
“哎呦呦,你們快看啊,炮灰都快變成茄子臉了,真丑啊。”
我冷哼一聲,不再抬頭去看那些彈幕。
轉而去了趟瑞典的首都斯德哥爾摩,去看了瑞典王宮和瓦薩沉船博物館,領略了上世紀的北歐風情,讓我整個人都明朗開闊了起來。
途中,我半點都沒有因為陳洛川再感到任何傷心,甚至到后來,都已經很少再會想起他了。
整整四天,我流連忘返,快到哥本哈根轉機的時間了,才依依不舍的動身前往。
自此上次陳洛川掛斷電話,我們不歡而散后,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。
但是期間他跟葉瑩瑩的各大社交賬號,卻是更新不斷。
變著花的秀恩愛,日日膩在一起,甚至毫不避諱的做出了各種親密的舉動。
他們在斯塔夫塔山冰川牽手徒步。
去雷克雅未克碼頭參加觀鯨之旅,激情擁抱。
在漫天極光中,陳洛川將葉瑩瑩像是小孩一樣高高舉起,任由她騎在自己的脖子上,寵溺無比。
視頻、照片輪番上陣,三個平臺反復切換。
隨時隨地的轟擊著我的視覺和感官。
但奇怪的是,我的心底卻再也掀不起一絲一毫的波瀾。
到最后甚至能平靜的一張張看完,感慨去冰島看極光真是個正確的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