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當(dāng)然同意了。"我大方地說,"不過雪芹姐,你一個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不害怕嗎?"
"還還好。"
"那就好。"我笑了笑,"對了,墨言有沒有去看過你?畢竟你一個人住,他作為朋友應(yīng)該會關(guān)心你的。"
沈雪芹的臉紅了:"墨言哥哥墨言哥哥有時候會來看看。"
"那挺好的。"我點點頭,"不過雪芹姐,你們要注意一點。"
"注意什么?"
"注意別讓人誤會啊。"我認(rèn)真地說,"畢竟你們現(xiàn)在都是單身,要是讓人看到了,難免會有閑話。"
"而且萬一傳到你爸爸耳朵里,讓他誤會了,對他的病情也不好。"
沈雪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:"晚晚妹妹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"
"沒什么意思,就是提醒你們小心一點。"我說,"畢竟清者自清,但是也要避嫌不是嗎?"
"我和墨言哥哥是清白的!"她急忙說。
"我當(dāng)然知道你們是清白的。"我笑了笑,"不過別人不知道啊,萬一有人說閑話,對你的名聲不好。"
"你也知道,軍區(qū)大院里的人最喜歡議論了,你一個未婚女孩子,名聲還是很重要的。"
沈雪芹被我說得啞口無言。
她想反駁,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。
因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,表面上是為了她好,實際上卻處處都在提醒她,她現(xiàn)在的行為有多不合適。
"行了,雪芹姐,我先回去了。"我看了看時間,"你也早點回去吧,別讓墨言擔(dān)心。"
"對了,記得把病歷本帶上,改天我去看你爸爸的時候要用。"
說完,我就走了,留下沈雪芹一個人站在那里,臉色青白交替。
我走了幾步,回頭看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她還站在原地,顯然被我的話刺激得不輕。
前世的我太單純了,竟然相信了她的鬼話。
這一世,我要讓她知道,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。
6
一個星期后,我正在招待所里看書,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。
這次來的還是秦墨言,不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"晚晚,我有話跟你說。"他進(jìn)門就直奔主題。
"什么話?"我放下書,看著他。
"你最近是不是在打聽雪芹父親的事情?"他問。
我眨了眨眼:"是啊,怎么了?我不是說了要幫忙嗎?"
"你去了醫(yī)院?"
"去了啊。"我很自然地說,"我托朋友幫忙打聽了一下,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