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晚晚,你還在生我的氣?"他問。
"生氣?"我搖搖頭,"我為什么要生氣?你又沒有做錯什么。"
"那你為什么"
"墨言,我們現(xiàn)在是什么關(guān)系?"我打斷他。
"我們我們是"他說不出口。
"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"我說,"雖然你說是假離婚,但是在復(fù)婚之前,我們就是陌生人。"
"所以,你來看我雖然很好心,但是不太合適。"
"萬一被別人看到了,傳出什么閑話,對你和雪芹姐都不好。"
秦墨言被我說得啞口無言。
他大概沒想到,我會這么理智,這么清醒。
"晚晚,我"他想說什么,被我打斷了。
"對了,雪芹姐的爸爸怎么樣了?"我關(guān)心地問,"有沒有好一點?"
"這個"秦墨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"還是老樣子。"
"那真是太可惜了。"我嘆了口氣,"我昨天還想去看看老人家,被雪芹姐拒絕了,說是醫(yī)生不讓見外人。"
"是是的,醫(yī)生確實這么說過。"秦墨言附和道。
"那你見過雪芹姐的爸爸嗎?"我突然問。
秦墨言的臉色變了:"這個我"
"怎么了?你沒見過?"我裝作很疑惑的樣子,"可是雪芹姐說你們從小就認識,你怎么可能沒見過她爸爸?"
"我我當(dāng)然見過。"他急忙說,"只是只是現(xiàn)在老人家病重,我也不好去打擾。"
"原來是這樣。"我點點頭,"那等老人家身體好一點了,你一定要帶我去看看,畢竟我們以后還要復(fù)婚,我總要拜見一下長輩。"
秦墨言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:"好好的。"
我看著他的樣子,心里冷笑。
說謊就是這樣,一個謊言需要無數(shù)個謊言來圓,最后總會露出破綻。
"對了,墨言,我有個事想問你。"我說。
"什么事?"
"雪芹姐的爸爸在哪個醫(yī)院?哪個科室?"我問,"我想托朋友打聽一下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。"
秦墨言的臉瞬間白了:"這個這個我回頭問問雪芹。"
"好啊。"我笑了笑,"那你記得問清楚,我朋友的關(guān)系很廣,說不定真的能幫上忙。"
"好好的。"
秦墨言顯然被我問得心虛了,找了個借口就匆匆離開了。
看著他慌張的背影,我心里舒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