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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那頭的陳局聲音嚴肅："林小姐，您確定嗎？這可是重大舉報。"

"非常確定。"我冷眼看著面如死灰的裴硯舟，"證據我已經發到您的加密郵箱了。"

掛斷電話，我走到裴硯舟面前，俯視著他。

裴硯舟渾身發抖，嘴唇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。

"你以為我只是個金融操盤手？"我冷笑，"在華爾街這些年，我積累的人脈遠超你的想象。"

我轉身對物業經理說："叫警察來吧，經濟犯罪偵查科的。"

裴硯舟聞言，突然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："知意！求求你！看在我們五年的感情上——"

"五年？"我打斷他，"你背著我和別人同居三年的時候，怎么不想想這五年的感情？"

警笛聲由遠及近。

裴硯舟癱軟在地，西裝褲襠部突然濕了一大片。

他嚇尿了。

李舒然見狀，突然瘋狂大笑起來："報應！都是報應！"

她轉向我，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光芒。

"林小姐，我可以作證！裴硯舟這些年做的所有違法勾當，我都知道！"

裴硯舟猛地抬頭，眼中迸發出殺意："賤人！你敢！"

"我為什么不敢？"李舒然歇斯底里地尖叫。

"你毀了我的人生！我要讓你付出代價！"

警察走進辦公室時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。

昔日風光無限的裴總尿濕了褲子癱在地上，而他的"女友"正瘋狂地揭發他的罪行。

我冷眼旁觀這一切，從包里取出濕巾，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。

"對了，"我突然想起什么，對帶隊的警官說，"這位李小姐涉嫌故意傷害和毀壞他人財物，也請一并處理。"

李舒然猛地轉頭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："你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