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著臉,不可置信地瞪著我:"你"
"再敢多說一個字,"我逼近她,聲音壓得極低,"我就讓你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雷霆手段。"
她張了張嘴,最終沒敢出聲。
我轉身看向物業經理:"把手機給我。"
經理立刻雙手奉上自己的手機:"林小姐請用。"
我深吸一口氣,撥通了裴硯舟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被接通,裴硯舟不耐煩的聲音傳來:"又怎么了?我不是說了在等——"
"裴硯舟。"我打斷他,聲音冷得像冰。
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。
幾秒鐘后,裴硯舟的聲音變得小心翼翼:"寶貝?"
裴硯舟的聲音瞬間軟了八度,帶著討好的笑意,"你怎么下飛機也不跟我說一聲?我一直在機場等你呢!"
我冷笑一聲:"是嗎?那為什么我剛才在小區門口,聽見某人說不認識什么林小姐?"
電話那頭傳來刺耳的剎車聲。
"什、什么?"裴硯舟的聲音突然變得結巴,"寶貝你聽我解釋,那都是誤會——"
"裴硯舟。"我打斷他,聲音冷得像冰,"我給你二十分鐘,立刻滾到小區物業辦公室來。"
"好好好!我馬上到!"他慌不迭地答應,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,"知意你別生氣,我這就——"
我沒等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。
辦公室里一片死寂,只有李舒然粗重的喘息聲。
她臉色慘白,嘴唇不住地顫抖:"不、不可能硯舟他明明說"
我懶得理她,轉身對物業經理說:"調監控。"
經理立刻點頭哈腰:"是是是,馬上調!"
十分鐘后,裴硯舟氣喘吁吁地沖進物業辦公室。
他西裝革履,頭發梳得一絲不茍,顯然是精心打扮過。
"寶貝!"他一眼看到我,眼睛頓時亮了起來,"我可算找到你了!"
他的目光落在我膝蓋的傷口和紅腫的臉頰上,臉色驟變:"誰干的?!"
我冷冷地看著他,沒有說話。
裴硯舟這才注意到被保安架著的李舒然,表情瞬間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