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曉萱昏昏沉沉的,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ch0u離了身t一般,就像一只孤舟,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,抓不到浮萍。
誰能救救我?
少nv意識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耳邊彷佛許多人在講話。
“先前也不知道怎麼了,我們出門的時候小妹和小五還在家睡覺回家就不見了,小五說讓三叔叫走了,結(jié)果三叔說啥都沒看見。還是村里劉大爺說看到有人從我家出去奔後山去了在後山小路上發(fā)現(xiàn)的,腦袋就撞破了,還被人喂了藥。”
“可憐啊,這孩子傷的不輕啊。這麼大個口子,幸好不是在臉上,不然這nv娃娃破了相可咋整啊。”
“大夫,這孩子到底還有沒有救?”
“恕老夫無能,這怕是離魂之癥漫說是我了,就算是鎮(zhèn)上那位,請來怕是也不行了。”
“小妹,小妹嗚嗚我可憐的小妹啊嗚嗚”
“大夫,您再給想想法子,這孩子的娘剛沒了,要是”
“不是老朽不幫忙,實在是無能為力啊。如今之計,只能請山上那位道長了或許道家能有法子也說不定。”
“那位道長可輕易不下山,這可如何是好”
“嗚嗚,姐姐、姐姐你不能si嗚嗚”
耳邊似真似幻,李曉萱腦子迷迷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楚,只覺得自己好像一直被人擁著,很溫暖,很溫暖。
終於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林曉萱只覺得身上一輕,似乎頭腦都清楚了幾分。
“倒是命大!”一聲輕笑,猜不出多大的年紀(jì),卻透著一副看破世事的滄桑。“也算你我有緣,小姑娘,你可要記得貧道的救命之恩啊。”
之前還聽不清楚外界的言語,這兩句話李曉萱倒是聽了個真切。
“道長,我妹妹怎麼樣了?”是大姐李曉竹的聲音。
“無礙了,好好養(yǎng)著就是了。”來人似乎很不負(fù)責(zé)任,甚至沒有多余的話。只是臨走的時候道:“我和你們兩不虧欠。談錢就免了,我也不是出錢就肯出手的。倒是當(dāng)初欠了李良軒一個人情,如今算是還了。若是以後再找我,可要出夠了代價。記住了,我是不收錢的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來人刻意,這幾句話李曉萱聽的更加清楚了。
意識又浮浮沉沉的。
一會兒夢到自己是古武世家的天才,是整個家族的希望,她依舊是那個所有人仰望的存在,是族里長輩的期待。
一會兒又夢到原主兄弟姐妹五個相親相ai,卻突然殺出來兇神惡煞的母子倆,一瞬間鬼哭狼嚎的,自己被人灌藥賣了,哥哥滿身是血的在叫她這一覺,李曉萱睡得并不踏實。
等到她再稍微清醒的時候,就聽到房間里有人道:“李寶,你雖不是我李家子孫,到底也是姓了李的,我們今天問你,你最好說實話,不然衙門的大牢就算是關(guān)不了你,我們李家的祠堂也不是舒服的。”
不緊不慢的聲音,聽著似乎年歲不小了。
李曉萱心里一動。
“我我什麼都不知道,你們別問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之前還叫囂的熱鬧的李寶,這會兒像是個乖寶寶似的,說話都吭哧癟肚的,明顯透著一gu心虛。
旁邊一位上了歲數(shù)的老人冷笑一聲。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按了什麼心思,真以為我李家沒人了不成?竟然敢賣我們李家的孩子。我們老李家落戶這圣山腳下上百年,向來是仁孝傳家,詩書繼世。災(zāi)荒的年頭哪怕餓si了人,也沒有賣過一個孩子。你倒是能g啊。如今這李家,是你李寶做主了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