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是典型的兩面三刀,挺正常的一個人,讓莫思歸很感興趣的是梅久,她擁有兩個完全不相關的性格。
“如雪表妹,觀你氣色不佳,我幫你把個脈吧?”莫思歸殷勤的道。
梅久連連搖頭,“不要不要,我只是受了驚,未病?!?/p>
你受驚?老子還受驚了呢!
莫思歸暗自咬牙切齒,面上依舊帶著淺淡而友好的笑容,“受驚之事可大可小,若是發一場熱散了風邪還好,萬一心里落了病根,日后再想根治就難了。”
梅嫣然一念閃過,“久兒,就讓思歸幫你瞧瞧吧?!?/p>
母上有命不得不從,梅久咬咬牙,一臉悲壯的伸出手腕。
安久不想表態,首先她不喜歡任何醫生,其次不喜歡莫思歸。以前安久對于這種人的處理辦法基本上只有兩種,如果對方不生事,就權當空氣;如果有些不要命的硬要往上湊,就一個字——殺。而現在,她決定暫且忍著。
微涼的手指搭上手腕,梅久渾身寒毛直豎。
給女眷診脈,一般用懸絲,亦或在手腕上鋪一層薄如蟬翼的絹絲帕子,但這兩者皆不如直接診脈準,尤其是想要判斷脈象中細微變化。
梅氏無論男女世代習武,并不十分在意這些繁文縟節。
莫思歸閉眼仔細感受脈象。
與常人沒有絲毫不同。一個人呈現兩種性格,尋常人都會覺得是“鬼上身”,莫思歸不以為然,他斷定是種病癥。
“如何?”梅嫣然見他收回手,便開口詢問。
“平脈?!彼鋈恍纳挥?,話鋒一轉,“但是平脈末尾有輕微浮動,感覺……就像我摸著表妹的脈象,指頭底下另外壓著懸絲試到了另外一個脈象。”
屋內三人一魂皆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