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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紀晴,你猜那位榜一大姐是誰”,第二天彩排時,編導神秘兮兮地扯住我。
我是公司的藝人運營,和秦硯也是因為這層關(guān)系相識的。
上月老板本來有意給我升職為運營總監(jiān)、去打理新男團,秦硯為此跟我冷戰(zhàn)了一周,甚至把情緒帶進工作里,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。
我忍無可忍拽他到無人處數(shù)落,秦硯抱著雙臂、嗓音懶散:“我就這樣了,看不慣你走啊,去帶那些待爆咖唄”
他這人就是混不吝,追我的時候也一樣,不管自己幾斤幾兩就敢懟要灌我酒的富二代、把自己喝到胃出血,現(xiàn)在懟起我也不留情。
相處四年,我聽得出冷言冷語下是他的不安,于是好言安撫:“我沒答應老板。我說過陪你走下去,就不會食言”
秦硯的臉色才稍有緩和,伸手圈我入懷,尖銳的下巴擱得我頸窩生疼:“再信我一次。這次要是還不成,我就退圈,咱把證領(lǐng)了”
最后一次嘗試,竟出乎意料的順利。
秦硯頂著冷峻面容、寬肩窄腰,再油膩的動作一經(jīng)他手都變得高級,成了無數(shù)人的愛播。
在和團內(nèi)人氣第二的pk中,竟有神秘嘉賓連刷99個嘉年華助他拉開勝負差距。更令人咋舌的是,只要秦硯上播,這位姐都雷打不動地來送99個嘉年華,從此穩(wěn)居榜一。
但神秘嘉賓的網(wǎng)名是“oo”,賬號是個初級號,扒不出一點信息。
老板查到人家身份了?
“是天娛集團大小姐!秦硯加了她微信,她主動說的”,編導砸吧著嘴感嘆秦硯走了大運,沒留意到我的不自然。
天娛集團大小姐?那不就是我爸和他白月光的私生女,阮若若?
集團旗下的影星頂流她不去捧,偏看中一個團播的糊咖?
我認真思考了她是沖我來的可能性,又覺得是杞人憂天。
所有人都以為我跟著我媽出了國,沒誰知道我改了母姓、在本地一家小公司里做牛馬。
阮若若肯定是一時新鮮,過兩天榜一大姐的癮就膩了吧。
直到今天下午,收到陌生號碼發(fā)來的一長串聊天記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