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等我回來嗎,這么不聽話?”此時此刻,楚奕揚正在廚房里燒著菜,而程亦欽就靠在門邊笑瞇瞇地看著他。
程亦欽起初并沒理解他這話的意思,思忖幾秒后才明白過來,隨即笑dao:“我有手有腳,能上能xia的,怎么就連晾個衣服都不行了?”
“你懷著shen孕,孕父至上知dao嗎?”楚奕揚zuo好一dao清蒸魚,將魚放于盤中,只抬眸看了程亦欽一yan便開始zuoxia一dao。
程亦欽低tou,視線落在自己依舊平坦如初的小腹上,腦袋抵在門邊,對楚奕揚的話不置可否。
望了楚奕揚的背影片晌,他j廚房拿了方才的清蒸魚往外走。
xia午的時間他并非一直在彈琴,中途還去dg樓晾了衣服。
他知dao楚奕揚一直把衣服晾在dg樓的大陽臺上,不過今天還是他第一次上去。
陽臺上沒什么東西,除了一個白se秋千,以及他們晾的衣服之外便再無其他。
這么大的空間,只利用這么dian地方時似乎有dian可惜,程亦欽在想,若是能再養上dian植wu,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“楚奕揚,你家陽臺是一直那么空嗎?”晚飯時,程亦欽吃了kou香ruan的飯,直直望向對面坐著的那人。
楚奕揚夾了塊魚肉正想放ru程亦欽碗中,一聽這話不由挑了挑眉,一雙劍眉xia的黢黑眸中似隱隱藏了些不悅。
因程亦欽一直仔細觀察著他的表qg,故而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絲慍se。
他心中涌起些疑惑,心想莫非楚奕揚家的陽臺以前還有段令他不滿的故事不成?
楚奕揚微斂雙yan,等不來程亦欽的自我反省,卻只見他用著那一雙澄澈清明的大yan睛,像之前一樣louchu無辜的神qg。
輕晃腦袋的動作幾不可察,楚奕揚有些無奈地將魚肉送到程亦欽碗中,終于開kou,“程亦欽,你知dao自己剛才在說什么嗎?”
“我說,你家陽臺一直都那么空嗎……”細聲重復一遍,程亦欽仍對自己話中的錯誤毫無察覺。
“你家?”楚奕揚指關節輕敲餐桌兩xia,替他找chu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