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遠房表哥,來當雜役的。”
蘇媚胸脯挺得老高,偷偷往林峰手里塞了塊碎銀子,“劉叔在東邊柴房,報我名字就行。”
雜役房比豬圈好不了多少,十幾個人擠在通鋪,汗味腳臭味混在一起。劉叔是個禿瓢老頭,瞇著眼打量林峰:“會干啥?劈柴挑水還是倒夜香?”
“都行。”
林峰扯開迷彩服領口透氣,胸肌隨著呼吸起伏,旁邊縫補衣服的幾個女弟子突然紅了臉,針線扎到了手。
“那就去掏糞。”
劉叔冷笑一聲,沖旁邊的趙虎親信使了個眼色,“西頭那口糞井堵了三天,今晚掏不完別吃飯。”
林小星突然推了推眼鏡:“根據流l力學,堵塞物直徑應在
15-20,用高壓水流沖擊比人工高效。”
“小屁孩懂個屁!”
劉叔抬腿就要踹,被林峰一把抓住腳踝。他只稍一用力,老頭就疼得嗷嗷叫,旁邊的弟子嚇得不敢出聲。
“我兒子說話,你最好聽著。”
林峰松開手,軍靴碾過地上的碎石,“糞井在哪?”
西頭的糞井果然堵得嚴實,臭氣熏天。趙虎的親信偷偷往桶里摻碎石,被林小星用彈弓打腫了臉:“根據故意傷害罪相關條款,你這行為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林峰沒工夫理會,脫了外套光著膀子干起來。汗水順著八塊腹肌往下淌,在人魚線處匯成小溪,看得路過的女弟子們直咽口水。有個穿粉裙的姑娘故意把洗衣盆打翻,水濺了林峰一腿,嬌聲道:“對不起啊師兄,我幫你擦擦?”
她剛要伸手,就被蘇媚撞開:“李師姐別搗亂,趙管事要是看見了”
話沒說完,就見趙虎搖著扇子走來,眼神跟毒蛇似的盯著林峰:“新來的?挺能干嘛,今晚把后山的柴都劈了,劈不完就給老子舔靴子。”
林峰擦了把汗,突然笑了。月光照在他緊繃的肌肉上,泛著冷硬的光澤,嚇得趙虎往后退了半步。
“好啊。”
林峰抓起旁邊的斧頭,“但我這人有個毛病,誰要是讓我不痛快”
他手起斧落,碗口粗的木樁應聲而斷,斧刃嵌進石頭里,震得趙虎手里的扇子掉在地上。
“我就喜歡拆東西。”
林峰盯著趙虎的第三條腿,笑得像頭蓄勢待發的猛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