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瘋了。
顧景城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,陷入了不切實際的瘋狂幻想之中。
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精于算計的商人,而是一個為了報復和貪婪,連基本常識都拋棄了的瘋子。
“顧景城,你真是病得不輕。”我冷冷地說,眼中的憤怒已經被厭惡取代,“你會在監獄里為你今天的瘋狂付出代價。”
顧景城臉上的得意僵住了,他似乎沒料到我是這個反應:“那我們就走著瞧!”
我從警局出來,心中已然有了決斷。
顧景城的瘋狂讓我明白,我不能再對他有任何姑息。
我立刻聯系律師。
“律師,顧景城蓄意謀殺我父親,他能判多久?”
律師聽完我的敘述,語氣嚴肅:“蘇小姐,這是非常嚴重的刑事犯罪。”
“至于他提到的遺產,純屬無稽之談,法律明確規定,故意殺害被繼承人的,喪失繼承權。”
“他不僅拿不到一分錢,還將面臨極其嚴厲的刑罰。”
我掛斷了電話。律師的話證實了我的判斷——顧景城已經瘋了。
我不能讓這個瘋子再有任何機會傷害我的家人。
我要讓他永遠被關在牢里。
我回到醫院,守在手術室外。
幾個小時后,醫生出來了。
“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,但還在昏迷中,需要送進icu觀察。”
我松了口氣,只要人活著,就有希望。
我在醫院守了三天三夜,我爸終于脫離了危險期。
我讓律師收集了所有證據,以故意殺人罪,起訴了顧景城。
顧景城在得知我爸沒死,并且當他的辯護律師告訴他,即使謀殺成功他也絕無可能繼承遺產時,他徹底崩潰了。
他在看守所里大喊大叫,說我陷害他,說法律不公。
但他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