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石頭口中說罷,這次竟是沒有立刻就走,而是直直盯著了許少平,一副鐵定要看著他先走的架勢。
“我nima!這是要親眼看我走到岔路上的意思啊,劉石頭啊劉石頭,你雖然是聽劉大茂的話辦事,但是你特么的也真不是個人種啊!”
許少平心如明鏡,此時已經是在心里大罵了起來,甚至他明白劉石頭應該也知道自己明白,可是這貨偏偏就是要明著來,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。
而且他敢相信,要是自己不去,到時候汪小軍那貨的感冒加重后,肯定有自己的責任,所以劉石頭這擺明了就是一個赤裸裸的陽謀。
“怎么,許少平你還愣著干嘛,還不趕緊去!!!”
劉石頭此時見許少平愣著不說話,也不動,眼神中不由出現了一抹狠色,緊跟著再次開口催促道。
“呵,行,我去,我。。。”
“哇!哇!”
許少平一時間也沒什么特別好的法子,笑著開口,正打算先答應往北走,然后再想辦法去找趙南山他們呢,忽然他口袋里的狼牙叫了兩聲,緊跟著就見原本離開的趙南山,竟是提著一只野兔又回來了。
“許老弟!呵呵,我差點忘了,多謝你剛剛幫了趙二輝,這是我們順手打的野兔,你拿回去一只吃吧!”
見此,許少平頓時一喜,趙南山這回頭回的可真是太及時了,妥妥的目擊證人啊,有了他在,那要是之后出了問題,自己可就不是‘孤軍奮戰’了。
“呵呵,行啊!趙隊長你真的是太客氣了!還別說,劉石頭剛跟我說,我們的人有個發燒了,就在北邊呢,我正要趕去,你要是再回來晚一點,那就錯過了啊!”
于是許少平立刻笑臉看了一眼劉石頭,隨即沖著快跑過來的趙南山隱晦的說道。
“哦,有人發高燒啊!那可真是緊急的事,既然如此,許老弟你就趕緊去吧,不過我看劉石頭剛剛不是從東北方向跑過來的嗎,你們的人怎么成了在北方啊?”
趙南山先前就懷疑劉石頭和許少平間有事,因此才會走而復回,此時一聽許少平的話,心中頓時明了,于是已經走到近前的他,直接順著許少平的話,反問起了劉石頭。
“呵,這個不勞趙南山你操心了!許少平,治病要緊,你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,趕緊去吧!”
自從看到趙南山又回來,劉石頭的臉色那是一變再變,到了最后,竟是又變成了笑臉,看著許少平,再次催促了起來。
“馬德,就算有趙南山這個證人,也只能證明自己按照劉石頭的說法去了北邊,貌似被‘丟下’的結果還是改變不了的,劉石頭這混蛋倒是想的夠明白的!”
而此時的許少平依然是心里有數了,明白自己要是不想撕破臉的話,這一遭還非走不可了,于是緊跟著開口了。
“趙隊長,你的好意我接受了!我這還有些止血藥,你也拿去用好了,我這里心里有數,沒關系的!”
“呵呵,行,那就這樣,有事往我們那走!”
趙南山聽出了許少平話里的意思,又看了劉石頭一眼,隨即把手里的野兔遞給許少平,同時也接過了許少平給的止血藥。
“我明白!那就這樣,救人要緊,那我就先走了!”
許少平也平靜接過野兔,隨即留下最后一句話,就轉身朝著劉石頭指的北方,一個人走了過去。
“呵,劉石頭,你自己好自為之吧!”
原地,等許少平走遠后,趙南山看著劉石頭笑說了一句,隨即也轉身離開了。
“好自為之?呵,生活可不是打打殺殺,而是人情世故啊!我清楚的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