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(jī)再次震動,一看是莽子的電話,我抬手想接起來,卻被人一把奪過我的手機(jī),摔到地上,
“還敢無視我?”陳太太面目猙獰,指著我的鼻子,
“給我揍這對狗男女,我老公馬上來給撐腰,這地頭我說了算!”
保鏢們?nèi)鐞豪前銚湎蛭液投懦A兀^、皮鞋如雨點般落下。
杜常霖想護(hù)住我,可他一個文弱法務(wù),根本不是身強(qiáng)力壯的保鏢的對手。
一個照面就被保鏢摔倒在地,落得和我一樣的待遇。
“老公!”
陳太太突然嬌呼,小鳥依人般撲向趕來的陳建。
她接過陳建遞來的厚厚牛皮袋,氣勢洶洶走到我面前,將一沓沓鈔票狠狠砸在我淌血的臉上。
“窮逼!這十萬,是買你們的賤命錢!”
說完,她毒蛇般的目光鎖定著不遠(yuǎn)處蜷縮在地,滿臉血污的女兒,對著她的女兒厲聲開口。
“買命錢都給了!乖乖,把那個小賤種的雙腿給壓斷!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偷我們的滑雪板!”
她的女兒獰笑著再次發(fā)動引擎,車輪轉(zhuǎn)動,對準(zhǔn)了曼曼。
“不!別動她!”
我目眥欲裂,拼命掙扎,卻被死死摁住,肺里的空氣仿佛被抽干。
絕望像冰水灌頂,我眼睜睜看著那車轟鳴著,碾向我的女兒。
突然,巨大的轟鳴聲在頭上響起。
工作人員驚恐大喊:“直升機(jī)?!這里不準(zhǔn)降落!”
直升機(jī)艙門被打開,繩索拋下,莽子帶著十幾個雇傭兵出身的保鏢快速降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