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!”
女兒如斷線風箏般撞上汽車,又重重彈回雪道翻滾
鮮血順著她破碎的護目鏡汩汩涌出,染紅了雪道。
我目眥欲裂,拼命掙扎,想去女兒身邊,卻被保安更用力地壓制。
指尖終于觸到手機,我快速撥號讓集團的法務杜常霖帶救護車和保鏢速來滑雪場。
緊接著撥通特助電話。
“莽子,來滑雪場,臟活!”
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,需要他不擇手段為我辦事。
女人發現我在通話,一腳狠踹我面門!
鼻血噴涌,我滿臉狼狽。
圍觀者竊竊私語,“快給陳太太磕頭吧!陳總有這個滑雪場股份的!”
“她不點頭,救護車進不來,你們娘兒倆兩條賤命,還想不想活了?”
雪場的工作人員也勸:“女士,道歉吧!我們也不想雪場出人命!”
我滿嘴血腥,咬牙道:“不想出人命?你們倒是叫救護車啊!”
工作人員為難地說:“陳太太不同意,救護車進不來。”
陳太太倨傲倨傲地揚起下巴。
我用語音助手撥通丈夫陳建電話,嘶吼:“曼曼在雪場重傷!快讓救護車來接曼曼!”
陳建不耐煩地說:“工作忙!你自己解決!全職帶孩子帶成這樣還有臉找我?”
忙音響起,死寂瞬間吞沒了我。
只有女兒身下蔓延的血,紅得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