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極反笑,我問趙宇:
“要這么說,你當初創業還是用的我的專利,到現在都是你公司的核心,這個怎么算?”
“這幾年我在家里,完全以你為主,照顧家庭,這個又怎么算?”
趙宇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童,說:
“家務活?行啊,一年算你五萬塊,夠不夠?別人打官司還五年五萬呢,你知足吧。”
“至于專利,婚前你就簽合同轉讓給我了,無償,要不要我把合同給你看看?”
那時候我自以為遇到真愛,趙宇又訴苦公司艱難,我簽字時的確心甘情愿。
哪里能料到,所謂的真愛就是這副尊容。
我深深呼吸,道:
“婚前的事不提,婚后,公司的收益是夫妻共同財產,有我一半。”
“而且我找你要錢,是你讓我走這個流程的。家用混進公用里,法院照樣能理出來,不是你說算借款,就是借款了。”
趙宇眼神有點詫異,笑了。
“你倒是還懂點法,振振有詞的。”
“可惜啊,公司只有負債,沒有收益,股份和所有不動產都在我爸媽名下,我身無分文。”
“你要打官司,打呀。”
我看著他。
這就是我的枕邊人,準備周全,沒有一絲情面。
趙宇淡淡道:
“你還是簽字的好。”
“要是不伺候人就不舒服,你可以出去當保姆嘛,反正我這里,必須換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