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實名舉報的,是我。”
趙宇一愣,平靜道:“不意外。你恨毒了我吧?”
我沒回答,遞過去三張身體健康證明,分別來自不同的三甲大醫(yī)院。
趙宇拿過去時還疑惑,漸漸地手抖了起來。
“看來你想明白了。沒錯,七年肚子沒動靜,可我的身體沒有問題。”
他臉色灰敗,再說不出話來。
我站起身,道:
“還有最后一件事,等你出來時已經(jīng)塵埃落定,但我們以后不會再見了,所以我現(xiàn)在告訴你。”
“婚前我無償轉(zhuǎn)讓給你的那份專利,我做了進一步研究。”
“等新專利的證書下來,我也許會無償公開給所有人,也可能賣給別的公司。”
這樣,就算趙宇出來,也不可能利用我的專利東山再起了。
我沖他笑了笑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身后傳來他撕心裂肺的呼喊:“王晴!”
我再沒有回頭。
遠方,有太陽,有天際線,有我的公司所在的寫字樓。
人來人往,車流如潮。
趙宇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這些風景了。
不知道他在里頭的時候,會不會想起從前。
那個愚蠢的、熱忱的、愿意為他奉獻的女人。
他曾說我是一只蛀蟲,只會家里蹲。
但我想,他現(xiàn)在應該明白了。
他看走了眼。
這只所謂的蛀蟲,能夠毀滅他的事業(yè)和人生。
更可以走出他的家門,給自己一個全新的未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