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在床上死死糾纏,為了情愛和利益充斥著背叛和算計的人。
在西曬的窗口前大打出手。
最終裴月抱緊宋回直直地往窗沿倒下。
聽著落水的聲音,裴寬流下一滴淚,跺著拐杖哀嘆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!”
張將軍看完這場鬧劇,問我還有什么打算。
這時跪在太陽下的秦市長屁滾尿流地進來,
“將軍!裴月之前就找人,下湖找到了那個u盤,沈先生您看看,您看看還能不能用,求您了。”
我接過u盤,在張將軍給的電腦上快速操作起來。
為防止意外,u盤我特意用的特殊材料,能防水,但是被泡了這么久,我也不敢肯定能不能用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秦市長額頭的汗水也越來越多。
十五分鐘后,我才對著張將軍點了點頭。
張將軍目光落在秦市長身上,“郁和,雖然u盤能用,但這件事,可不能這么算了,你打算怎么辦?”
我看著一臉哀求的秦市長。
“既然秦市長幫著裴家在海城一手遮天。”
“那就先把他的手給斷了,再談其他的事宜。”
“既然有時間打麻將玩女人耍官威,干正事那么遲鈍,就給他一把鈍刀,自行贖罪。”
聽著我的話,秦市長不敢有任何反駁之意。
渾身發(fā)抖,主動接過下屬丟給他的匕首。
那把匕首尚未開刃,連切開肉都已經(jīng)讓他用十幾分鐘。
等露出骨頭,完全砍不動的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活活將手指折斷,連著筋扯下來。
等左手手指全部被折斷切下,另一只手,要用自己的牙齒咬著刀柄切
到第六根手指,這位在海城作威作福二十多年的市長,活活疼死在了原地。
尸體還保持著可笑地咬著刀柄切手指的姿勢。
張將軍眉宇間終于有了一絲滿意,
“我看這個樣子,很有警示意義,照著這位前市長的尸體做成雕像,在每個地級市市政大樓放上一尊。”
“為國爭光這件事記你一功;海城事端牽扯出不少背地的大魚,再記你一功。”
“我還有事忙,”張將軍看向一旁的省長,“剩下的事情,全權交給沈先生,你協(xié)從配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