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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事情現(xiàn)在再回憶起來,遙遠到好像發(fā)生在最遙遠的過去。
可像一把把錘子一樣重重鑿在我的靈魂上。
擊擊質(zhì)問,聲聲譴責。
裴慕聲轉(zhuǎn)過我的身體,輕輕擦掉我的眼淚。
“嘉嘉。”
“為什么哭?”
我閉了閉眼睛,竭力平復住自己的抽泣聲。
“裴慕聲,你到底喜歡我什么?”
我睜開眼睛直直盯著他的眼睛。
他漆黑的眼睛帶上了些許笑意,罕見地說了一個冷笑話。
“怎么?你想說你要改掉我喜歡的地方?”
我沒有說話,依舊執(zhí)著的看著他。
他頓了頓,又說:“你大概是改不了的。”
“我喜歡的是整個你。”
“嘉嘉,也許你不信,但只要是你站在那里,我就會喜歡你。”
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冒了出來。
他捧住我的臉,小心翼翼地擦著我的眼角。
我邊哭邊罵:“裴慕聲,你真是賤到?jīng)]邊了。”
他的手頓了一下,隨即眼角嘴角都蕩漾出了笑意。
他輕輕地嗯了一聲,把我抱進了懷里。
我和裴慕聲進入了一個很奇怪的狀態(tài)。
他像穿書前一樣對我好,給我捧來各種各樣的珠寶,操心我的衣食住行。
我則和穿書前完全不一樣。
原先乖巧的笑變成了橫眉冷對。
有時他惹我不耐煩了我甚至還敢和他對著干。
可裴慕聲的心情卻看起來一天比一天好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我和他不像是包養(yǎng)和被包養(yǎng)。
反而像是一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小情侶。
宋阮阮大概也發(fā)現(xià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