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慕聲說當時他在開會時的確倒了下去。
可他不是像八卦上說的心梗,他只是因為感冒發燒又熬夜暈了過去。
他的合伙人是他師兄。
大概早就不滿裴慕聲像個陀螺一樣給我打工。
所以,一氣之下就給我打了那通電話。
他本意大概是想讓我認認裴慕聲的好,別再這樣擰巴地過下去了。
可誰都沒有想到。
裴慕聲當天回家之后,看到的是一室空寂。
他第一時間去查看了我的珠寶。
發現都在,所以他以為我是去逛街了。
可直到凌晨,我還沒回來。
裴慕聲一下子就急了。
“嘉嘉,你怎么能這樣不愛自己。”
裴慕聲紅著眼睛握緊我的手,這樣對我說。
我有些恍惚。
其實我也不知道。
我離開家之后,在街上走。
后來,日落了。
我在天橋上看著那片粉紫色的晚霞,覺得好好看。
我下意識就掏出手機拍了下來,又習慣性地點開手機里備注為金主的聯系人。
點開之后,才想起來幾個小時前看見的新聞。
那片晚霞依舊好看。
我卻覺得好無趣。
手機從我的指尖滑落。
早就疲憊無比的我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。
裴慕聲告訴我,我在重癥監護室里住了整整一個月。
醫生說,我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福大命大了。
最好的結果不過就是成為植物人。
裴慕聲不信。
他一意孤行砸錢給我單獨建了一間實驗室和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