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兒點了點頭。
飯後,趙小雅在紙上寫上紋銀三百二十兩,這是按照原主生母的身份每月該發的例銀所計算。
至打原主生母去世後,賬房把該發給原主的例銀通通扣下,一直到如今。
三百二十兩,這是普通人家一輩子都掙不來的,這麼多銀子最後都到了誰的口袋,不用說趙小雅也知道。
所以該是他們還的時候了!
把紙遞給小翠:“去吧,按照我說的做。”
小翠接過紙,福了福身退了出去。
半柱香後,小翠耷拉著頭拿著紙站在門口也不敢進來。
“怎麼?被那賬房先生打發回來了?”
小翠點點頭:“嗯,賬房先生說,要從他那拿銀子得知會老爺或夫人,如果沒有他們的允許,他不能支出這筆銀子。”
這麼點時間,趙小雅也緩過了神,起身把鞭子一圈圈纏在手上:“知道他不會給,就等著他這句話,好言好語不聽,那就只有暴力解決問題!走,去會會他。”
想當初,原主的母親因為沒銀子治病,去賬房那里想支些銀子瞧病,結果被賬房先生好一通罵,今天她倒要看看這賬房先生的嘴還是不是如當初那般利落。
趙小雅邪魅一笑大步流星朝外走,翠兒趕忙跟上。
管賬房的先生是蔣氏的遠方表親,說是表親實際上不知道表了多少輩,更不知道是哪窩子八桿打不著的表親。
順著記憶找到賬房,一路上眾人十分規矩的見到趙小雅都親切的稱呼三小姐,不過說好聽點是親切,不好聽的就是懼怕,恐懼。
賬房院落的小廝正拿著掃帚掃地,一見趙小雅來慌忙扔下掃帚朝院里跑去。
不錯,看來這半天的時間,她的事蹟已經傳遍整個學士府了,很好,非常好。
趙小雅還沒進院,賬房先生蔣盛就急匆匆的迎了出來,一見她便笑:“三小姐來了。”
果然是管賬房的,腦子轉的就是快,就是jg明,所為伸手不打笑臉人。
趙小雅回以微笑:“蔣先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