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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17（第1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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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芷項目失敗，外界質疑其裙帶上位身份。
熱搜掛在首頁第三整整兩天。
清源科技未出面回應。
蘇婉沒有護，也沒有踩。
她讓陸芷來到自己身邊，有試探的意味。
那天晚上，陸芷關掉了手機，把自己關進會議室一整夜。
第二天中午，周啟然遞上一個項目方案。
“我們可以一起干。”
陸芷一愣，眉頭蹙起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創業。我負責結構算法，你做品牌視覺和公關線。”
她盯著那份打印稿，一頁頁翻。
“你覺得我會答應？”
“你現在被架空了，媒體質疑你內部有人保護，但蘇婉現在也沒替你發聲。”
周啟然盯著她，“你想靠自己翻身，我們是你唯一能用的資源。”
“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諷刺嗎？”
“我也覺得。”他頓了頓，“但你有沒有想過，這一次你終于有機會自己做主了。”
“你現在需要舞臺。”
陸芷咬牙不語。
晚上，程彥單獨找到她。
“我不看好周啟然，但我會投你。”
“你愿意站出來接下這個項目，我愿意把僅有的積蓄押給你。”
“你想用錢換回我信任？”她反問。
“我沒有什么可換的了。”他低頭，“但我想還你一部分，哪怕一點點。”
她最終答應了。
不是因為信了他們。
而是因為她確實無路可退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