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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10（第2頁）
“我已經不住那兒了。”
她語氣平靜。
“我知道！我知道我們錯了！項目的事，陸芷的事，比賽的事，我”
他呼吸急促，“我剛剛才知道，實驗室的核心模型全崩了！沒有你留的后臺接口，它們全是廢品！”
“啟然。”蘇婉打斷他，“如果你這通電話是在一年前打給我，我可能會停下。”
“但現在，太晚了。”
“我不屬于你們那個世界了。”
“我們還有機會嗎？”
他聲音低啞。
“沒有了。”
她掛斷，拉黑號碼。
動作干脆利落，像切斷最后一絲電流。
地鐵停穩，她背著包走上地面。
晨光熹微，街上行人漸多。
她坐進一輛出租車，司機問：“去哪？”
“去火車站。”
“好嘞。”
司機發動車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