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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口,幾個村民呆愣的站著或坐在門檻上,臉上殘留著驚嚇后的麻木和茫然。
“忘掉吧”
我聲音低沉,卻帶著一絲威嚴和肅穆之意。
抬起手,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我手心涌出,瞬間擴散開來。
抹除記憶的種子,死死扎進了每個村民的頭頂。
“啊”
村民們或悶哼或抽氣,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,表情扭曲變換不停。
幾秒后,原本顫抖的身體停止了。
村民的眼神恢復了正常,這次沒有恐懼,沒有瘋狂。
那些詭異的記憶,全都被徹底抹去。
現在,只剩下一股茫然和疲憊之感。
中年村民茫然的抬起頭:“我怎么在這?下雨了?”
另一個村民揉著太陽穴,一臉困惑不解:“頭好痛難道喝醉了?”
有村民看著村長家的屋子,下意識問道。
“村長呢?去哪了”
他模糊的記憶,根本想不起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記憶被抹去后,只剩下一片狼藉。
恐懼被抽離,但茫然和虛弱卻不會散去,這便是代價。
我收回手,看著眼前這些無措的村民,一股蒼涼之意油然而生。
身為擺渡人,一個游離在生死邊緣,行走在人間鬼界的存在。
我的那輛出租車,不僅是交通工具,更是一片封閉的鎮(zhèn)魂結界。